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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亲子关系缺陷与心身症状?外国专家与国内心理治疗界泰斗对话二 ... ... ... ... ...

2017-3-25 15:5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900| 评论: 0|原作者: 郑丽君|来自: 安迪心理网站

摘要: 德国心身医学发展 森福:在德国也有中医科,但不叫中医这个名字,他们相信针灸,把中药用在实验室里。在德国一个学科要得到认可和保险的话,需要有实验依据,所以把它纳入研究领域里面,让心身医学先进入实证研究的 ...

德国心身医学发展

森福:在德国也有中医科,但不叫中医这个名字,他们相信针灸,把中药用在实验室里。在德国一个学科要得到认可和保险的话,需要有实验依据,所以把它纳入研究领域里面,让心身医学先进入实证研究的领域,然后得到证实。

很早以前,我们心身科医生跟外科医生开玩笑,“你们用手术刀治疗别人,我们用言语通过沟通治疗别人,言语和沟通构成了我们的治疗手段”,外科医生就会笑你,“言语和沟通我们都会,你凭什么收别人钱?”

上世纪七十年代,实证研究表明,通过心理治疗治愈的病人,它的疗法大于其他躯体治疗的疗效,如放松治疗、药物治疗等。

施琪嘉:都哪些是这种情况?

森福:首先是功能性疾病,如癔症、神经症,还有一些抑郁症、强迫症和焦虑症,心理治疗的效果远远高于药物治疗,实证研究后,德国把它变成一门学科——心身医学,把医生变为职业——心身科医生。

1972年德国正式设置了心身科医生,我们都知道,医生分为大医生和小医生,内科、外科、妇科和儿科是大医生,神经科医生和精神科医生都是小医生。中国没有心身科这个职称,而德国在1972年就已经专门设置了这个独特的学科,所以德国有专门的心身科医生。

德国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民族,例如德国造,因为保守而显得质量非常可靠,像汽车、精密仪器、工业产品等,对于一个没有过的职业要给他许可,是非常慎重的,但一旦给他许可后,它就是非常可靠的东西。

德国的心身科发展,较其他欧洲国家还是有点滞后,例如荷兰就要更早一些。“心身医学”这个词在德国被独立的称呼,法国将心身科医生整合到精神科医生中,美国将其整个到内科中,像社区医生和家庭医生,他们都学过心身医学,但对外的名称确是内科医生,所以其他国家并不熟悉“心身医学”这个名词。

不管德国的心身学科和心身科医生取得多么大的成就,他最大的发展,是心身医学这个概念得到了公认,换句话说,大家都认可沟通可以起疗效作用,而这个沟通并不仅限于心理医生。现代中国正处于这样一个阶段,即全民重视心理健康和心理治疗,并认为通过心理专业的沟通可以起作用。

曾奇峰:关于心身疾病的解释系统,除了动力学精神分析外,还有什么别的系统吗?

森福:以前我们用精神分析观点去理解心身医学,是因为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以前精神分析是主要理论,没有其他理论,在这之后开始有生物医学和行为认知的发展,现在是用整合的观点理解,主要有四种理解方式:1,基因,即生物因素对发病有影响;2,易感性,即小时候成长过程中是不是受到不良的对待和养育方式;3,是不是在形成成人过程中适应方式不对;4,没有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资源。

这四个因素中只要有一个因素出现,平衡出了问题,就会导致问题产生,这不是单一理论的理解,而是整合理论的理解。

 

心身医学的症状

施琪嘉:在中国很多孩子有腹痛、湿疹、腹泻甚至还有莫名其妙口吃,在心身医学中怎样理解和治疗?

 

森福所有的这些心身症状,疼痛、腹泻、湿疹这些表象,可能都跟神经递质释放有关系,从这个意义来说,可能是大脑调控神经递质时出现问题,产生的症状可以用一些生物医学解释,就是在症状出现之前,生活压力可能导致神经递质异常的释放和分泌。

 有几个比较大的事情可以引起各种各样的症状:1,与父母分离,或过早的断奶,分离是孩子得了心身疾病很重要的原因 2,父母对孩子的贬低、责骂、责打、抛弃和虐待等,这些是重要来源;3,忽略4,过渡期待和期望。

 施琪嘉:期望是德国人的话题吗?

 森福:以我在中国工作很长时间的经历发现,期望应该是属于中国的特点。

 德国孩子到了17岁或18岁,他想做什么父母一般不会干预,虽然也有部分父母亲对孩子有期待,但只要孩子坚持,他们的父母不会像中国父母反应那么强烈,一定要达到我们想要你达到的目标。

 曾奇峰:中国经常的、严重的出现过度期待,是怎么让孩子产生各种各样的疾病,过程是什么样子?

 森福:要求和实现之间要达到一个平衡,如果要求过高,实现不了,就会失去这个平衡。

 分离、虐待和疏忽是导致皮肤病或腹泻的发病机制,这些有可能跟孩子与父母的关系有关,例如,如果孩子从小到大过程中,每当在父母面前碰到事情,都不表达出来,不表达不等于没有表达,而是把它压回去了,不表达的压抑会就以心身症状表现出来。

 曾奇峰:我们本来对自己也有期待,加上父母亲过高的期待,会导致形成慢性精神压力,慢性应激状态会导致神经递质改变,导致躯体级别的变化。

 施琪嘉:一个家庭里面生活环境相同,但有兄弟姐妹几人发展不同,有的孩子成才、有的孩子没有成才、有的孩子有心身疾病,为什么会这样?

 曾奇峰:因为父母在投射的时候会分工,我们都吃过这种亏。

 施琪嘉:你觉得之所以发病,是父母把坏的部分投射给那个发病的孩子,那有没有可能把好的投射给那孩子但是他也发病了?比如父母对其他孩子太糟导致他非常内疚等等。

 曾奇峰:对,这个更阴险。

 森福:发病跟生物性、资源、基因和易感性有关,易感性比较强,没有那么敏感,资源比较好的人,同样的压力下就不那么容易发病;易感性差的,基因条件不好或智力差的人,就会容易发病。

 施琪嘉:这个跟刚才的解释不一样,但是也是一个补充。

 我举个例子,一对4岁的双胞胎,大儿子经常因为见不到妈妈哭闹,甚至在电话里面哭的变本加厉,而小儿子就非常健康,认为妈妈出差了还有奶奶在,不哭不闹。老大在出生的时候,因宫内窒息在保温箱呆了一个星期,被接回家后,第一天和第二天非常安静,到了第三天开始哭,从小哭到大,这就是非常重要的基因问题,因为兄弟两人的生活环境都一样。

 曾奇峰:这个例子有个非常细腻的地方,我怀疑他在温箱(冰箱)里面呆了一个星期这个事实,对孩子没有太大影响,反而对父母有很大影响,意思就是,这件事情会让父母把弱小、哭泣和依赖等投射给孩子,孩子接收到了,所以如果这样的家庭来做心理治疗,我们要缩小在温箱(冰箱)呆了一个星期的意义。

 施琪嘉:父母亲有特别饿的这种投射。

 森福:由于这个孩子的温箱经历,感觉自己快死掉了,一出来以后,哭闹和皮肤有问题,这导致父母更大的内疚,所以就会给孩子更多的关注,于是孩子就达到了目的。

 施琪嘉:只要孩子打电话母亲就接,孩子不让母亲挂电话她就不挂,孩子在母亲耐心陪伴下,哭闹频率没有降低,反而越哭越厉害。

 森福:问题在于症状产生的一系列的反应,父母当时的态度以及父母隐含的情绪,例如,父母经常说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如果父母告诉孩子你数学方面没有天赋,那这孩子的数学一辈子都不会好。

 曾奇峰:我有个问题没搞清楚,琪嘉博士毕业眼睛都没有坏,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就得了近视,我想问近视是不是心身问题,如果是的话解释是什么?

 森福:心身医学的概念要区别有些偏向于生物性的疾病,即便用心身概念理解,肺炎就是肺炎,近视就是近视,是生物性的疾病,不是心身学的疾病,但是父母亲的态度会导致心身问题产生。

 当父母亲知道到孩子有近视,很坦然让配个眼镜,这个态度导致孩子很自然的带上眼镜,并且很快乐的去学习了;但有些父母亲不承认这一点,认为“我的孩子很小带眼镜,那多丑,我的孩子近视说明我的基因不好”,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不给孩子配眼镜,而且还会严厉的跟孩子说“你要是好好看书,怎么会近视呢。”

 施琪嘉:所以曾奇峰老师很早就带眼镜,说明你父母对你还可以。

 森福:对孩子的态度,不仅仅是父母亲的态度,也是社会文化的一部分。

 三四十年以前我当父母的时候,我妻子是妇产科医生,我也是医生,我们两个人都工作,有一个保姆去照顾两个孩子,这很正常。那时候精神分析作为心理治疗方法在德国占主导地位,依恋理论就是从那个年代开始,精神分析师会说:“你们的孩子以后会一事无成,因为孩子需要父母陪在孩子身边,但你们只让保姆照顾孩子”,在那个时候,孩子应该跟父母在一起呆三年,三岁以后送去幼儿园,这是当时公众的认识。

 施琪嘉:森福老师的两个孩子,近十年我是看着他们长大的,现在一个是柏林非常著名的医院的医生,一个是大学研究生毕业。

 森福:在德国,妻子留在家里照顾孩子政府会给钱,但我的妻子一天都没在留家照顾孩子,只是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现在我的两个孩子还是一样很成功。

 那时候克莱因的客体关系理论比较时髦,克莱因研究一岁的母子关系,通过精神分析的渲染,父母至少要在一岁之前陪在孩子身边,越小的孩子父母越要陪在孩子身边。

 现在社会的观点有所改变,他们认为小孩子越早离开家庭越好,因为社会上有太多事情需要适应,所以孩子可以在一岁的时候离开,这是完全不一样的观点,现在这个观点放到当时去讲,别人都会认为你的孩子会有问题。

 施琪嘉:心身的症状在儿童和婴儿发病的症状有改变嘛?

 森福:没有改变。小孩子有很多事情是可以耐受的,只要智商一般,大众的孩子对一个事物主观看法都会自然的发展起来,其实以前我们觉得孩子生病没有那么多,现在孩子发病多了,是因为父母条件好了,知识增加了,考咨询师比例增高,所以他们看到孩子有病的就增多了,这是一个原因。

 孩子非常活泼,在德国经常马上会被诊断为多动症,一个特别调皮、特别好动的孩子,其实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但由于捣乱引起父母的困扰,父母就把他送到医院,医院很快给他做一个诊断——多动症。

 虽然有一部分孩子的确是得了病,但有一部分孩子的这种表现,要么是正常的,要么是代表他在处理某种应对不了的压力,所以我们不要急于做出诊断,而是要问一下这个压力来自于什么地方。

 施琪嘉:下面我们进入问答环节。

 

互动问答精选

 

问:精神分析说没有无缘无故的口误,曾奇峰老师有两个口误,两次把温箱说成冰箱,森老师能给个解释吗?

 施琪嘉:我们知道一些私下原因就不在这讲了。

 森福: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母亲更多的陪伴还是更早让他单独睡在一个房间,德国的观点不一样。早期的观点认为,孩子应该每三个小时喂奶一次,很早就跟父母分床,不管他怎么哭,反正三个小时之后都会见到母亲得到奶;而现在,德国母亲整天把孩子抱在怀里,那么到底哪个方式好?

 其实,两个都有优点,母亲整天抱着孩子抱在怀里,孩子会觉得很安全,母亲也很享受;让孩子分床睡,就不会受到父母亲的过度保护和控制。

 施琪嘉:有些母亲照顾孩子照顾的特别多,原因是内心充满内疚感,总觉得照顾不够,这种母亲的内疚感可能导致病理性母子关系和病理性孩子,温尼科特提出过一个概念,以前的翻译是足够好的母亲,强调好,同时强调足够,这个概念在德语中特别符合曾奇峰老师的翻译,叫做是刚刚好的母亲,而不是足够好的母亲。做母亲六七十分就足够了,做正常的母亲,孩子才有自己的发展空间,不要当太好的母亲,太好就会剥夺孩子的空间。

 曾奇峰:足够好的时候好像没有突出够了的意思。

 施琪嘉:是突出的是还不够?

 曾奇峰:突出的还是一个“好”,足够好的母亲是够了,不要搞多了,如果不产生歧义的话,六十分妈妈是非常精密的刚刚好,因为我们会投射,所以当我没说足够好的时候,我就会说不够好,因为我的足够好可能是完美。

 问:为什么不是五十分的妈妈?

 曾奇峰:等我们把教育及格的分数改为50分,就是50分了。

 问:如何区分一个人是正常人还是病人?例如希特勒。

 森福:三种方法可以判断疾病:1,有没有出现症状,例如幼稚的行为或腹痛等;2,社会功能是否完好,能不能去上班,能不能跟人交流;3,持续时间,一般超过一个月、三个月或者半年,就会有慢性化的表现。

 问:美国有35个医生在新闻上发表,公开称特朗普有精神病,想问老师怎么看这件事情?

 森福:这是很有意思的话题,第一点,我没有看见病人,绝对不会给他做诊断,这些医生没有看过总统,不能给他做诊断;第二点,特朗普没有人格障碍,只是有鲜明的人格特征,

有很多公司的CEO都有很鲜明的人格特征,骂人、摔东西、疯狂工作等,但没有人说他们有人格障碍,但你可以决定你要不要跟这种人结婚或者做朋友。

 问:我想问老师怎么看这35个医生?

 施琪嘉:森福老师已经说了,他不会做诊断。

 曾奇峰:他不会是第36个。

 问: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到我婆婆坐在轮椅上,然后我推着她,半年之后这个梦成真的了,我想问,这个现象应该怎么样解释?梦可以预测现实吗?

 森福:实际上还是有现实基础的,你的婆婆所显示出来的一些信息,表示她有可能会在半年之后处在需要坐轮椅并且被你推着的状态,你的意识和潜意识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出现在梦里,说白了就是有些症状显示这样,被你感应觉知到。

 我不是一个释梦专家,我个人不认为梦有预测功能,在这一点上我们需要小心谨慎。

 问:我老公做兰花指的时候我很生气,但我看到梅兰芳的兰花指就不会反感,这个情绪在潜意识里面代表什么意思呢?

 森福:戏剧反应的是内在世界,例如京剧,你看到梅兰芳喜欢他的兰花指,更多的是进入了你的内在世界,现实亲密关系中男性特别女性化,是现实的关系。

 曾奇峰:戏剧里面有人这样做你不会反感,是因为你离他们距离很远,但老公是每天跟你睡一张床的人,所以这样做会引起你的反感,这个反感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他成了你女人味的竞争对手,他的女人味构成对你的女人味的威胁;二是他激活了你同性恋的恐惧,他很爷们你跟他睡在一起,你是跟一个男人在睡觉,如果他是个女的,你就需要跟一个女人睡觉,如果要做些什么的话你需要防御一下。

 如果你反感,是想跟他分开,离他远一点。

 施琪嘉:一个特别爷们的男性表现出女性化,我们会问他,是不是他父亲在家里一般以母亲为主,或父亲在家里也有女性气质等,这就比较深了。

 问:如果一个母亲做到了90分,甚至有控制欲,那该如何跟她相处?我现在想要一个孩子,我如何做一个拿上岗证的父母?

 曾奇峰:我的能力没要办法使我在很短的时间解决这么大的问题,你可能要给我100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但还是可以说一点。

 我们说一个总的原则,当我们情绪太容易被另外一个人唤起的时候,一定是在内心里面离这个人很近,所以我们要把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控制我们的开关拿回来,拿回到自己手上捏着,而不是另外一个人拿着我们情绪的开关,想调大就调大,想调小就调小,这会使我们变得非常被动。

 如果你对他的行为不会太激烈的话,自然会动脑筋用智力去解决跟他怎么打交道。

 问:我以前总发烧,后来好一些,切除过一侧淋巴结,现在我的淋巴结又肿大发炎了,这点在精神分析怎么解释?

 森福:不是所有的身体症状都应该用心身疾病来解释,也不应该把心身疾病扩大化,淋巴结发炎要赶快去查一下原因,特别是两次发炎。

 问:查过了,但是不明确原因。

 森福:两次发炎都应该从生物学角度去考虑,在心身医学要考虑的,是诊断淋巴结手术和现在没有诊断清楚之间,这个疾病的诊断对你有什么影响,比如,你是不是特别焦虑,担心没有诊断清楚是不是引来更大可怕的诊断等,这对你有多大影响,心身神医学对这部分做关照,由于诊断不清,反复复发引起的情绪是心身医学关心的,疾病本身的是生物性医疗因素。

 问:想问曾老师,两次跟森福老师的时候都没有用话筒,这是防御机制吗?为什么?

 第二个问题想问森福老师,老师讲到克莱因的客体关系和温妮科特足够好的妈妈,还有森福老师说的他的两个孩子,这会让我们产生迷茫,是不是在中国真的要整合各种流派,然后做到大道无形?

 曾奇峰:我对自己的德语没有琪嘉老师自信,所以私下说可以少丢脸,没有其他原因。

 森福:母亲要在,并不等于说母亲一直都要在场,我孩子的母亲每个下午都要回来看孩子,我们总是带着孩子旅行。

 温尼科特还提出另外一个名词——他人在场时候的孤独,孩子不一定总需要被母亲抱在怀里,母亲在屋子里面,孩子知道母亲在,就可以一个人在那里玩。

 每当他们的孩子有需求找父母亲,要吃、要玩、要闹的时候,他们都会出现在孩子身边,没有让孩子遭受特别多分离的痛苦,这就够了。

理论说明了当时的社会现象,是对发生现象的一种期待。那时候很多女性要求独立,出去工作,所以产生理论要求母亲更多跟孩子在一起,现在的女性跟孩子呆在一起时间很多,就出现其实孩子应该早点离开母亲的理论,所以理论是多变的

 曾奇峰:对所有的理论相信六分就可以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听森福说,原来孩子一岁就可以上幼儿园,我以前都在害别人说三岁才可以上幼儿园。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我们跟理论的关系不应该这么机械。

 森福:2001年到中国来,已经很多年了,记得2002第一次到武汉,也是做这样的培训,那时候大家在底下排排坐吃火锅,非常拘谨,很少举手发言,但今天看到这样情景,发现中国真的发生很大变化,大家都非常积极、生动和鲜活。

 现场很多人提出相反意见,对心身疾病来说,我们看到如果有人总是说不,总说反对意见,说明他的心身疾病较少,因为他能够表达。

 

施琪嘉:所以能够感谢大家,呆了三个小时来听心身疾病,你们能够呆下来,说明你们没有心身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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