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精神分裂症的“亲子关系模式” 阅读精神病学脚本,对精神分裂症的发病原因比较模糊,除了生化学说之外,基本上是说“不明原因的症候群”这样描述的。
十几年的心理治疗实践,接受关于精神分裂的案例比较多,他们的主要表现是对人际环境比较怀疑,甚至被害妄想,碰到困难退缩,社交恐惧等等社会功能缺失症候群。在精神科医生那里,却选择性关注被害妄想的主诉,因为,那里有抑制妄想的生化治疗药物。但是,几乎所有个案在药物治疗之后,也不能够提高社会功能的时候,有很多患者自己也希望有另外的治疗尝试,这就给家庭治疗提供很大的探索空间。实际上,国外家庭治疗实践成果告诉我们,特别在青少年精神分裂的个案存在着过度诊断与治疗的可能性,从亲子关系的干预与重建,开辟了“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与康复的新通道。 要写这篇文章,我酝酿了几年的时间,因为每一位精神分裂的个案,开始的表现都非常相似,即一碰到困难,首先选择逃避或退回到家庭,这是明显的社会退缩行为,如果追求他们的认知与思维,几乎都有“别人怎么看我”普遍诉求,按照发展的规律分析,精神分裂症患者在早期的智力发展比较优秀,在智力优秀光环下,家长通常会忽略患者的情感、社会功能诸方面的发展,归于社会化缺失的大问题,即与人相处缺乏信任与合作、等待与分享的基本训练造成的结局,而那些对现实探索需求的吧满足,以通过幻想来满足。但是,当这个症候群发生在青少年期,临床医生基本不会去探讨这种基本发展的历史,而更多依赖药物来解除妄想的症状。过度治疗在这样的前提下被家庭接受着。 小荷与小青,是同一个年龄的高中生,她们的成长环境差不多,父母都是70后,接受教育的程度也不高,但是成长在改革开放的好年头,一切向钱看成为他辈唯一的价值观念。因此,他们的奋斗目标就是要赚很多钱,让孩子接受好的基础教育甚至上优质的大学。在这个“最最起码”期望支配下,当孩子出生之后,他们就一边努力做生意,艰难地在城里买房子,把家从农村搬进城市森林,让孩子进有档次的幼儿园,为了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自己累死累活也心甘。此刻,孩子的成长道路也被父母设置完毕,小荷与小青在“只要你们考出好成绩,我什么也不要你们干”的待遇中一天天长大起来了。虽然看起来这份待遇非常优厚,免除了参与日常生活任务的繁琐,但是,其结果让孩子在每天都要用力克制对外部世界的所有好奇心并探索参与其中的欲望,结果就象小青说的“我如果课余在家没有好好看书做作业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父母”,因此,这样严重与生活脱节的成长记录,一直陪伴着小荷与小青到达高考之前,她们课余时间,被不同的辅导班占领,放假也一样,没有课外阅读、没有旅游开阔眼界见识、没有同伴游戏,更没有家庭日常生活的体验,只有被一个高分贝的“做作业,考出好成绩”声音支配的家庭环境。真当她们逐渐习惯象复印机一样成为答题机器取得好成绩,也顺利地升学被所谓的一流或二流的初中高中录取后,父母则喜滋滋地从腰包中掏出自己用血汗赚来的一叠叠现金缴那个赞助费,心中的成就感不亚于自己读高中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们的母亲,常常在孩子面前描述,还在农村生活的同学们的孩子怎么的不如意,虽然没有明着看不起乡下人,但是,她们知道母亲是多么以自己的智力为炫耀资本,同时在她们幼小的心灵灌注了城市与农村或公职人员与打工者高贵低贱的等级观念,她们领会着父母以孩子发展作为自己人生成就的得意,让她们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在她们无法反抗家长所陶醉对自己成长的设计“陷进”中艰难地攀爬。一句话,孩子已经失去了成为自己的权利。
母以子为贵,是中国传统的教育价值观,小荷与小青的顺利升学给家庭带来的喜气,可能丰润了父母好几年的生活,到她们要退学之前,父母还正等待一贯争气的孩子一定会顺理成章地报得上大学的喜讯呢。 可是,一切来得骤不及防,小荷与小青畏惧于父母的高期望在高三以抑郁症状发作而退出了课堂……并且都以精神科医生的“精神分裂症”吓人的诊断来告“慰”父母,这个打击是不是有点捉弄人呀…. |
|Archiver|手机版|台州安迪心理咨询中心
( 浙ICP备案号:07000406 ) 浙公网安备 33108202000124号
GMT+8, 2024-4-26 07:03 , Processed in 0.196025 second(s), 1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